鸦片大王毛泽东-伤痕累累的诗词

作者:ZYuCannon

毛泽东《贺新郎.读史》曰: “人世难逢开口笑,上疆埸场彼此弯弓月。流遍了,郊原血。” 这似乎简结了人类历史上仇视互屠的悲剧。但是,他在诗词里很乐意赞颂和美化这种悲剧,而其本人更醉心于导演和演出这种悲剧。毛诗词主要是政治诗词,客观评论毛诗词的要害就得紧密联系政治,否则不得要领。

本系列文章之序发表后,读者对毛诗词发起了激烈的争论,争论要点是毛诗词水平的高下,以及格律诗词该不该内容格式兼备等(1)。毛诗词到底是如某些人说的一无是处,还是像某些御用文人和造神乌众吹嘘的最高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呢?本文则试图用客观的标准来回答这些问题。

按旧传统来看,毛确实是像朱元璋类创造历史的人物,其作品表现了毛派咸鱼翻身夺权和治国的诗魂,是其早期到1976年万岁破灭而万古的部分缩影,虽然其中有部分过度浮夸和伪造,但大体不是无病呻吟(2)。毛早中期诗词在“老干部体”里算是好的,这在很大程度上得益于帮助修改者众(他一般由秘书先修改,然后请董必武、臧克家等人帮助修改,且态度恳切地“请予修改”、“再予审改”甚至“笔削”)。他有藐视一切的气概,包括贬低中国所有的“英雄”帝王和世界上最强盛的”帝修”国家,充满豪迈宏大甚至企图主宰宇宙的气势(3-6)。这气势对很多人有心灵鸡汤甚至激励的作用;它不仅对中共体制内的大部分人和被洗脑的民众有特效,也对某些外界独立人士产生了一定的影响;日本人把《沁园春.雪》翻译并朗诵,台湾歌手沈怀一甚至出了本专辑《长征》。

毛1925年“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表达了一个年青人的忧国之情和背后的远大抱负。很遗憾,其得势后那些远大等风格逐渐悲剧性变质,又在中共独裁统治下被御用文人们过度吹捧,无限夸大,再利用独裁舆论工具对民众进行毫无底线的洗脑,以迎合毛的造神运动。毛独裁后高高在上而脱离实际而蜕变成一个对发达世界甚至本国很多事情都无知的狂人,导演了很多悲剧,正如本系列文章之二指出的(7)。毛中后期诗词很多都是无知和张狂的反映;按德国思想家朋霍费尔的说法是“无知就是恶”(8),而作为党国元首来说无知就是罪大恶极 (仅大跃进饿死几千万贫苦农民这一个悲剧就可以判他反人类罪)。本文用事实说明,毛诗词里这些自信宏大除了在苏联鼎力支持下成功夺权可以自吹外,在建国后胡作非为包括大跃进、唱衰和蔑视西方发达国家、昧着良心胡吹新中国经济欣欣向荣等方面,无知到愚昧的地步,是典型假大空和无节制的撒谎,其虚妄自大发展到荒谬的梦呓,完全失去了诗词应有的美。我再强调一遍: 毛共独裁专制制造无数悲剧和灾难,导致中国人均GDP不断下降到世界末尾,却无知地在诗词里蔑视嘲笑人均GDP高于十几倍的发达国家,正常人无论如何也看不出这是豪迈宏大!不仅不,还有污诗歌的名声,而那些井蛙式的自我标榜浮夸只能留下笑柄。用他自己诗词的句子来形容他,就是“蚍蜉撼树谈何易”(9)。毛藐视一切的自大狂特征,与义和团刀枪不入的狂言有某种心理上的类似,可能与其有某种精神疾病有关,正如我在本系列文章之二里指出的(7)。

毛诗词还存在抄袭、违反格律、虎头蛇尾、缺乏人性善良和同理心、重复与合掌、起承转合粗糙等硬伤,本文也对其这些硬伤进行简略分析。这么做的目的不是全盘否定毛诗词而是否定其为中国诗歌历史上顶峰的胡说八道,并彻底否定把毛诗词当作其”伟大”的又一个虚幻造神的重要一环。

总之,毛诗词虽然有些特点但硬伤很多,而其致命伤口是帝王崇拜而缺乏现代民主自由意思,其诗魂部分是用革命包装的帝王之鬼,格局貌大实狭。这些致命的硬伤和其它硬伤导致遍体鳞伤,决定毛诗词在中国诗词史上占不了多高的地位,更不能作为对其顶礼膜拜的虚幻依据。

1. 毛诗词的宏大与虚妄

记得小学老师摇头晃脑高声朗诵”沁园春.雪”的情景,他读完后自己陶醉得像个木偶一动不动,有个学生忍不住笑了一下,结果被罚站直到下课。该词被认为是毛诗词宏大气势的代表作,是其诗词的精品影响也最大,所以我要从此词入手分析其优缺点。首先,该词上阙写景下阙抒情,符合传统诗歌的规范。有些句子写景不算出色但还过得去,比如平起“北国风光”后的“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毛爱用千、万以表示他所理解的宏大),这里的缺陷是用了“千里”后又用“万里”导致重字影响对仗。接下来的比喻就很普通:“山舞银蛇”尚可,但“原驰腊象”这个垫铺差的太远,使得“欲与天公比高”十分牵强,说是与土地试比低还差不多!这是毛诗词起承转合里的缺陷之一(关于起承转合请参阅(10)。王昌龄《闺怨》是奇妙起承转合的典范: “闺中少妇不知愁,春日凝妆上翠楼。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而李白等这方面也很好(11))。毛此词后来的“红妆素裹”还不错,但是“分外妖娆”来形容山河的壮美神圣就不贴切恰当了,因为“妖娆”有把祖国母亲描述为一个不庄重的荡妇的嫌疑(妖娆在古语里有妩媚但不庄重甚至挑起性欲的意思)!

该词下阙表面看起来藐视一切,豪迈宏大,但是问题也最大。此阙最大的短板是把英雄错误地归结为皇帝们,带有明显的封建帝王烙印而缺乏现代意思,证明他的诗魂是封建大一统的鬼魂附体。遗憾的是,中国人很多都有帝王情节,所以能在该毛词找到共鸣。本质上讲,秦始皇统一中国并实行暴政,终是个被人唾弃的短命王朝。他建立封建大一统王朝虽然开始了郡县制的历史,但也给后世留下了一个极反动的样板:压制思想扼杀创新。由于秦始皇的强势独裁先例,所以有后来汉武帝的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这几个皇帝比较出色的是唐太宗,他不仅统一国家而且是大堂盛世的开启者,确实有独到杰出之处比如善于纳谏海纳百川,比毛执政独裁后孤家寡人、经济萧条、民不聊生要伟大很多。后来的宋太祖是抢夺恩人柴荣之子的江山,且开启了一个文质病病朝代最终导致中国人第一次全面亡国而成为奴隶,他不仅不是英雄,简直就是个害国贼(12)。至于成吉思汗,那就是一个疯狂抢夺强奸、杀人如麻、摧残人类文明的战争狂人,且把汉人当驴对待(12),确实不值得被崇拜为英雄,何况他既不是中国人,又和子孙们对中国人犯下了种族灭绝的滔天罪行。我要强调一下,把成吉思汗当成中国的英雄,确实有认贼作父的嫌疑!毛在该词里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帝王们“稍逊风骚”而已。毛自己说这首词是反封建的,但根本不能自圆其说,哪有反封建只用差点文采风骚这种轻描淡写的语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词本质上就是帝王崇拜加上超帝王野心的表露。

附带说一句,有报道说胡乔木临终前披露沁园春雪这首词是他先写的。这种说法可能有部分真实性,因为毛有抄袭别人诗词的历史,这在下一节里有充分的说明。

无知往往是盲目自信的祖宗,越无知越自信越自大,这是人性的规律。毛中晚期诗词里表现的所谓藐视一切的大无畏精神,基本都是无知导致的自大狂。比如“小小寰球有几个苍蝇碰壁”开头的词里藐视美苏英国,说它们都是要被扫除的害人虫,都不是他的对手,确实是自大狂病重患者。最近刚看了篇文章,讲述1961元旦人民日报社论,其主要内容是发达资本主义日薄西山水深火热,而当时中国的老百姓却在被大规模饿死!可见毛的舆论是多么厚颜无耻和毫无底线的颠倒黑白(13)。由于毛喜欢自夸浮夸且一直迫害说实话揭老底的人,最后把自己伪造成一个世界最幸福国家的伟大领袖,于是手下包括住发达国家的外交人员都只敢附和毛散布弥天大谎,整个中国成了一个愚蠢的谎言大话大国,而毛部分诗词是这种愚蠢谎言大话的缩影。毛治下的新中国比唐太宗时代兼听则明差的太远,是中国人民之大不幸和整个国家的悲剧。

2. 毛诗词里的抄袭与挪用

先举一个例子:《七绝·咏蛙》,1910年秋毛泽东作,诗云(14):

独坐池塘如虎踞,绿杨树下养精神。
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

此诗基本上是全部抄袭一首古诗。据传该诗最早由唐太宗李世民所做,后来被明朝一个知名少年张聪和清代郑正鹄等改编,然后又被毛抄袭的(15 -16)。

再举一个例子: 《七绝‧为李进同志题所摄庐山仙人洞照》,毛泽东作,诗云(14):

暮色苍茫看劲松, 乱云飞渡仍从容。
天生一个仙人洞, 无限风光在险峰。

毛此诗后二句也基本是全部挪用清代临川山人的黄色小说《花露阴》里的诗句,本质上毛此诗就是拿他老婆开涮的黄诗。不信你看看临川山人的原诗:

天生一个神仙洞,无限风光在玉峰。
老绾专定神仙洞,劣儿只喜攀玉峰。
各取所需连床混,笑煞京都八旬翁。

关于《沁园春.雪》的作者归属,据《炎黄春秋》登载的胡乔木访谈录记载,是胡在当刘少奇秘书时于1942所作,毛改动了四个字“原驰腊像”,刘少奇为了讨好毛,就让胡同意以毛的诗词发表(17)。刘然后把胡推荐给毛当秘书,以增加毛对自己的好感。1945年新华日报发表该词时,把日期倒填为1936年。 《矛盾论》、《实践论》、《论联合政府》等毛的著名著作都是中共组织艾思奇、李达、陈伯达等30多人写作班子所作,以毛的名义发表的(17)。毛开启的以权势占有他人知识劳动成果的恶劣先例,已经成了中共多年来的 “常态”,所以有人质疑习近平等中共大员所获得的博士学位论文和某些“著作”是不是秘书们操刀代笔的。

其它抄袭包括直接抄袭日本人的《赠父诗》,袭用西夏张元的“战罢玉龙三百万”(8),袭用李贺的“天若有情天亦老”,以及前面所列举的抄袭等。有人专门研究毛诗词的抄袭现象,总结为一是“搅拌式”,即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二是“掩耳盗铃”式,即把古人诗词句子稍做字词顺序或个别字改动,然后作为自己的原作; 三是“老老实实”式,即原封不动的作为自己诗词里的句子或整个作品(18 -21)。

3. 毛诗词的违反格律

目前所知的文献说明毛泽东看不起近现代自由体诗歌。既然如此,那他自己该是写律诗的行家里手。但毛即使写了不少七律,可基本上没有几首不违律,表现在要么不押韵(一般指平水韵),要么违反平仄。所以毛不该给自己的七言诗冠以七律,叫七言亚韵自由体比较合适。毛1965年给陈毅回信时就指出自己没专研律诗,写了几首七律但是自己都不满意,而自己长短句稍好些(22)。所以,吹捧毛律诗多么出色就首先被毛自己给打脸了!举个例子,毛写完解放南京的七律“钟山风雨起苍黄”后不满意随手丢到废纸篓后,被随行人员捡起来拿去发表的,其中包括抄袭李贺名句而不注明。毛“律诗”某些句子还不错,比如“五岭逶迤腾细浪,乌蒙磅礴走泥丸”,但从艺术角度讲总体不算出色,加上经常违反格律,所以不是一个成熟的律诗作者(23)。

4. 严重匮乏善心、人情味和同理心

毛年轻时的诗词还是有些人情味,比如作于1925年以前的《祭母文》、《虞美人.枕上(赠杨开慧)》、《贺新浪.别友》,可惜全职革命造反后就没有了人情味。胡适批评毛的“我失娇杨君失柳”一词时,说没有一句是通的。胡适是文学大家,他的批评主要是指该毛词不合《蝶恋花.答李淑一》一词的格律 (24-25)。但是,该词最缺乏的是作为人的感情,即没有一点他对杨开慧的爱意、痛心和悲天怜人的情怀。该词平起后第二句马上飘忽到重霄九,然后扯到嫦娥吴刚,似乎很浪漫宏大,其实是虚张声势且掩盖了真实感情的贫困。杨开慧于1929 -1930年在狱中受尽折磨忠贞不渝视死如归,但毛本人却早于1928年在井冈山与贺之珍结婚快活且对杨开慧做贼般完全隐瞒,这不仅无情且非正人君子所为。可怜的杨开慧不知道毛与贺已经洞房花烛了,却为始乱终弃的毛而冤死。最近偶然看到篇文章,说杨开慧知道毛强奸了她的堂妹后,在自己的笔记里说毛泽东是“政治流氓,生活流氓”!据说这些笔记藏入其板仓住所墙壁里,在1980年代被发现(26)。这再次说明,所有人都是毛为了个人成功和私欲而利用的工具,难怪其诗歌没有人情味。

同样的问题也表现在他的《七律.长征》里, 该诗对长征里众多战死、饿死、冻死、累死、病死者以及轻重伤员没有一点同情心,甚至没有提到一个字,“金沙水拍云崖暖”貌似宏大实不着边际,“万水千山只等闲”、“更喜岷山千里雪”更是胡扯,如果有灵,那些战死饿死病死冻死的士兵在阴间肯定对此怒火中烧!这诗又是一个冷血动物的大虚夸且严重缺乏同理心,但是其马屁精们对这种冷漠无情的诗不仅不反思,却冠之以革命的浪漫和乐观主义。相对而言,李怀一却对长征死去的十几万平均年龄23的红军战士痛心惋惜,谱写了首“想家,我哭”的歌曲,更贴近人性。当然,毛本人在长征里不仅没有受太多的苦,反而很快乐,他沿途让贺之珍多次怀孕就是明证。

5. 毛诗词的虎头蛇尾现象

毛有些诗词开局还不差,比如《沁园春.长沙》前半阙后句“怅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表达了忧国忧患和隐含的一个青年的抱负。不足的是,这句前面用清淡自然风景描写垫铺不够,冒出“怅寥廓……主沉浮”显得突兀,如果前面有军阀混战民不聊生的融合垫铺就好多了。更不足的是,该词结尾本来该有个升华总结来概括全词,但是作者却说“曾记否,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这里虽然引用了祖狄北伐典故但是显然力度不够,不能对应上阙谁主沉浮的重大问题,是虎头蛇尾。

再举个《忆秦娥·娄山关》的例子,其上阕为“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马蹄声碎,喇叭声咽”。该词虽然参阅了李白著名同词牌的词句,但是上阙有自己的特点是毛诗词里比较出色的,它描述清晨霜冷的月光下飞雁呼叫南行,马队顶着寒冷的西风快速前进,马儿碎步伴随着冻哑的喇叭,很有艺术气氛和动感。

下阙前面也不差:”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但是最后结尾又回到写景的”苍山如海残阳如血”,而不是总结性的”合”了,有些虎头蛇尾或烂尾。

6. 毛诗词里其它问题

粗略来说,一是很多地方对仗不工整,合掌现象多。我列举的参考文献里有很多这方面的介绍和举证可以,本处就不再多说了。

二是脏字入诗词。这在毛诗词里有很多,比如“不许放屁!誓看天翻地覆”(27)。毛所作《七律.忆重庆谈判》里还有“重庆有官皆墨吏,延安无屎不黄金”,是又一个粗鲁脏字入诗的例证。

三是不够精炼,意思重复的不少。诗词最大要害之一是用最少的字表达最多最美的意思,包括巧妙用典、双关、隐含等技巧,以增加诗词的张力。这方面毛诗词有些地方比较欠缺,比如“多少事,从来急。天地转,光阴迫。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这几句意思差不多,很冗余无张力,其实只需“只争朝夕”即可(这里“只争朝夕”是直接化用明代徐复祚的“只争旦夕”(28))。又比如“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既然万山红遍了,再说层林尽染就多余了。

总之,毛诗词虽然在老干部体里算好的,但是其主要代表作充斥着封建帝王意思和自大狂式的梦呓。他多处违反格律,且有多处抄袭。再加上重复合掌、缺乏人情味、虎头蛇尾、对仗缺陷、起承转合等问题,使得其诗词了总体来说伤痕累累。所以,他在中国诗歌史上不会多么高的地位,更不能作为给其封神的佐证。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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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这个诗人的诗魂正是新中国的诗魂”,光明网2019年5月16日。
(3). “毛泽东诗词的大美:豪迈悲怜宏大”,中国新闻网2013年12月19日,源自解放军报。
(4). “何新解读毛泽东诗词之二”,见道网2019年12月27日。
(5). “光大毛泽东诗词中的中国精神”,人民网2019年5月23日。
(6). 力荪,“毛泽东诗词的历史蕴含、艺术特征和精神境界-第三届毛泽东诗词国际研讨会综述”,中共党史网。
(7). ZYuCannon, “鸦片大王毛(2)-落后的经济政策”,华夏快递2022年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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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李白“危楼高千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的起承转合远超毛诗词的。李煜出色的起承转合的诗词很多,本处就不列举了。
(12) ZYuCannon, “文质病病的宋朝”,华夏快递2022年1月14日。
(13). “1961年1月1日《人民日报》:西方国家水深火热”,万维读者网2022年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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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匡天龙,“毛泽东的《沁园春雪》等都是胡乔木原创,”Kitanic 送交,万维读者网2009年2月16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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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從曹植到李白-盤點那些「抄襲」毛澤東詩詞的古人”,新唐人,2017年11月15日。
(20). 廖康,“评毛诗,论气派”,华夏文摘文学天地,2004年7月31日。
(21). “天才的誕生—古詩詞天才毛澤東是個主動組織捉刀團代表自己寫詩的天才”,天下纵横谈网站。该文说中共老干部论史杂志《炎黄春秋》有文章介绍说《沁园春.雪》是胡乔木所做毛泽东修改的,还举证说毛泽东很多文章都是秘书或中共写作班子所做,毛署名而已。
(22). “鲜为人知的话题,藏在毛泽东书信里的诗情”,中国新闻网2007年10月29日。
(23). 缠中说禅,“对毛泽东诗词创作中的缺陷的客观评价”(一至五),知乎专栏,缠中说禅博客。
(24). 二缘斋主,“胡适差评毛泽东的《蝶恋花》:没有一句通的”,吾爱诗词网,2021年4月14日。
(25).“胡适批评毛泽东的《蝶恋花》词:没法押韵”,新浪历史民国史,2014年03月02日。
(26). 张伟国,“高文谦: 杨开慧八个字评毛最准确最传神(附李锐访谈)”。21世纪网站2018年12月26日,个人博客。读者可以看看李锐有关杨开慧此说法的视频。
(27). 毛泽东《念奴娇.鸟儿问答》。
(28). 明代徐复祚《投梭记》中有知名的句子“今朝宠命来首锡,掌枢衡只争旦夕”。

—— 华夏文摘
本站刊登日期: 2022-01-24 17:05:27

关键词: 毛泽东诗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