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陳光誠事暨後红歌(之五)

豈有盲牛不受鞭, 琴書幾唱落花天。
三千六百日如歲, 父母妻兒淚作淵。
向堞雲黃刁斗外, 纏鬃柳綠玉珠前。
忽疑脫兔銜消息, 已換紅羊劫後年。 (本刊首發)

温总理,陈光诚正在呼唤您

鉴于您是中国总理,职掌国民经济,比我等只能尽言责的知识分子所具的能量不知要大多少倍,我就写过一篇“与其仰望星空,还不如擦去大地的污秽——寄语中国总理温家宝”。如今,您听到陈光诚的呼唤了吗?假如听到了,就请您挺身而出,擦去山东临沂恶官污吏们这些中国大地上的污秽。因为这是一国总理不可推卸的政治责任。

回憶章培恆教授

章培恆教授上承“五四”新人文運動中崛起的一代開山立說的名家學者、下啟“文革”後培養的新一代學人,作為承上啟下的一代學術中堅、同輩中最精博的古典學者,他的存在的意義具有雙重性:堅守學術的優質和純潔、追求學術的精進和發展,以及堅守人格的正直、學者的節操。簡言之,即學術品質和人格素養。這兩點應當成為後輩學者的楷模。大學者的成就,不在量,而在質,不在多,而在精,不在拼湊,而在獨創,不在一時,而在永遠。(本刊首发)

为什么不少重庆人为薄熙来叫冤?

我相信,假如人们可以通过媒体公开揭露在打黑运动中发生的种种违法乱纪刑讯逼供等罪行,假如受害者们可以通过媒体公开控诉他们受到的种种非法虐待。大多数重庆人一定会站在反对薄熙来的一边。